Yorin

クロ🐈‍⬛ツキ🌙/RKMR🍡/mmnb🖤💙/汉化wb:黒尾与蛍【文可搬运注明出处】

【黑月/短篇】3B男孩(上)


日本有一个被女孩子称作“绝对不能嫁的男孩子”排行榜,名为3B:乐队(Band),美容师(Biyoushi)以及调酒师(Bartender)。乐队男孩因为拥有过多的女性粉丝而容易让自己的女朋友没有安全感;美容师更为严重,其顾客群体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年轻女性;调酒师则不得不说是一个微妙的职业,深夜、酒吧、迷醉、红灯区,几个关键词加起来就足以让大部分的女孩子望而却步。果然是“最恶男孩排行榜”呢。


月岛一边刷着手机,一边往车站赶。今天是自己的18岁生日,在日本这是一个明明还没有成年却已经可以结婚了的年龄。刚刚被几个亲友以“男孩子的生日绝对要去干一些出格的事啊”的名义拽过去看了一场乐队表演,被现场的重低音炮轰的胸口发疼。好不容易等乐队表演结束,月岛也像解放似的逃了出来。和亲友们分别告别,自己一个人朝着家方向的车站走。


月岛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他总是习惯于把自己的一切闷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后面。眼前的两块玻璃片仿佛融合成了一块玻璃屏障似的将他与这个世界的表达隔开,将一切他人的看法推到一边,不是亲近的人根本无法与他靠近。也正是因为如此,月岛十分重视身边几位跨过“同学”等级而能与他成为“朋友”的人,面对他们时月岛觉得自己能够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内心打开一道口子,让一些小小的有些羞于说出口的情感从这个小口里悄悄流出来。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没有拒绝朋友们说的要带他去看乐队演出的企划。又或者说他本人提前并不知道这个企划,他也不太有过生日的习惯,这是作为一个惊喜被推到他身边的。


其实乐队一直不在月岛的首选范围之内,硬要说的话像普通女孩子一样去逛甜品展反而在他心中“最想去的地方”列表上荣登榜首。但是和朋友在一起很开心,这一点是他心里想着但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表现出来的,也就放任自己“享受”这样一个乐队的晚上了。


还有一点是他连这群朋友都不会分享的,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他为什么会对方才乐队表演的鼓声心悸。对,就是那个用发胶伪造身高的、用超级用力的鼓声捶得自己胸口生疼大脑发涨的鼓手,将鼓槌玩出了残影,击打在鼓面上的声音像是和自己的心跳零相位差合拍了一样,产生共振。他在表演开始时对自己笑了一下——也可能只是对着自己方向的某个女孩抛了个媚眼,这是乐队男孩的通病。但是突然自己的眼睛就挪不开他的鼓槌了。自己好像听不见褐色头发主唱的声音,看不到布丁头的键盘手翻飞的双手敲击黑白键发出的响声,也听不到胸肌几乎要冲破铆钉衬衫的贝斯手刻意做出夸张的动作拨动弦的声音。眼前只有鼓面在不停震动。


看到这个人有一种也想要成为乐队男孩的冲动。月岛觉得自己的理性出现了一丝裂缝。女孩子最不想嫁的三种男孩子职业之一,自己18岁之前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的会和自己的生命有交集的一种职业。不过尝试一种自己从未尝试的风格会不会是一种正确的决定呢。月岛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走到车站,最后一班电车在自己眼前驶过。乐队表演的地点离家有些远。稍微盘算了一下打车回家的钱,月岛觉得自己太阳穴的青筋跳了一下,妈妈去哥哥工作的城市玩了,想了一下还是住酒店比较合适,于是他走出车站,沿着路边走,找着看上去价格合适的酒店。


突然就看到了刚才乐队的一群人,推推搡搡地从一家酒店的旋转门走出来,几个人闹腾着,一路高声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沿着街边的人行道向前走着。几个人都脱下了演出服,换上了普通的私服,就像是普普通通的集体出行的在校大男孩一样。忽略掉某个人还没来得及洗掉的发胶的话,没有人会知道他们刚刚结束一场表演。


可是这也许就是乐队男孩特有的气质。棒球服拉链没有拉上,手就这么随便地插在上衣口袋里,工装裤上吊着几个大口袋,在小腿最下方收拢,露出一小节脚踝,踩着最平常的黑色高帮帆布鞋。某人手上戴着彩色的手链,某人的左耳上带了一枚黑色的耳钉,某人的choker后面挂下来长长的一截。月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注意到这些细节。衣服松垮地搭在他们身上,在从不做出格的事的月岛眼里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事,但是在那些男孩身上却青春又不会显得痞里痞气。


鬼使神差地跟着这些男孩走进了一个往地下的台阶,在推开一扇普通防盗门的一瞬间,月岛感觉自己的耳膜要炸裂。这扇门就像是月岛心中异世界的大门,他不知道在正常上班族每天都会走的路的下面有这样一个世界。是一个酒吧,在认清这个事实的一瞬间,吊顶上的一束光刚好打下来晃到了月岛的眼睛,然后从光里走出来一个丰腴的女人,只穿了一件带着胸托的束腰,将身材的曲线勾勒的一览无余。这个穿着渔网袜的女人凑到月岛身边,热辣的丰唇轻启:“通宵5000日元,啤酒不限量。”


“我就……我找人。”月岛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那个女人仿佛看出了月岛的窘迫,轻轻笑了一下没再追问,后退了两步又不见了,她从光里来,仿佛又消失在了光里。


门口的人不多,更多的人是在中央的大舞池里跳舞。月岛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打算进来看看。这里有像刚才的那位女性一样非正常穿着的人,但更多的是穿着西装的上班族,穿着工作服以及普通私服的客人。有些人牵着舞伴的手踩着叫不出名字的舞步,也有人只是跟着音乐扭动着身子,抛好光的皮鞋在玻璃地面上一下一下踩着节拍。


就这么离开吧。这样的念头刚冒出来,旁边突然就爆发出一阵叫好声。是在吧台边上,已经围上了一圈人。月岛靠近了一些,稍微踮脚看了一眼——是一位调酒师刚刚结束他的表演,把酒倒进放在一旁的玻璃杯里。从调酒瓶里出来的颜色先是深紫,然后是近乎深海的蓝,蓝色几乎倒尽后出来的又是类似薄荷的颜色,最后趋于透明,杯底还在不停往上冒着气泡。那位调酒师又取来一个拇指般大小的杯子,往里面倒满琥珀色的液体,就将这个小杯子丢进了方才调好的酒里。一瞬间,气泡炸裂,底层的深色疯狂上涌翻滚,在酒杯里炸裂出星空般的色彩。他抓过边上的一位穿着一字领服装的姑娘,又用手捏起一撮盐,撒在那个女孩的锁骨上。他将头凑到女孩的锁骨上含了一口盐,转头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然后冲对面挑了挑下巴。


月岛这才意识到这也许是一场比拼,这种场景总是能激发人们的比较欲。他顺着那位调酒师的目光向另一个方向望去,是刚刚那个鼓手。


心突然就像刚刚丢进一小杯酒的那杯调好的酒一样炸开了。


 “那个姑娘才是你调的酒的精华。我没有这样的一位姑娘,是不是有些不公平。”那个鼓手突然咧开嘴笑了一下。


“能得到这样的一位姑娘不也是我实力的体现吗。”先前那位调酒师丝毫没有一点让步的打算。


“那么,”月岛看见他侧过身子面向自己这边,伸出手对着自己的方向勾了勾,“那位戴着眼镜的金发少年,你愿意帮我赢下这场比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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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我真的是咕咕了好久,因为刚开学在忙好多好多琐碎的事。觉得自己无比的辣鸡,明明大家都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是大家都能很好地平衡三次和二次的生活,都在疯狂产出,只有我是个鸽子,没有能力去把两边的事情都做好,就觉得咕咕自己超级不负责任。我是不是不应该开连载的坑。

但是既然开了坑,我就会填,绝对不弃。因为太久没有敲键盘,怕写出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先写个短篇复健一下,过后就会更那篇本来早就该完结的文。

这个周末会把这个短篇更完,然后又会咕一个多星期,因为11月3号有个特别重要的考试,然后就一定会认认真真勤勤恳恳更新!

感谢包容!【最后长大的月月哪怕只有一个背影也好帅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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